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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铁木:我要我的精神世界华光夺目

金铁木纪录片名人工作坊 中国青年杂志 2011年11月02日 17:01 A-A+ 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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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他在人生中最迷茫的时刻,想到了电影。他前所未有地体悟到,电影,那是一种生活方式,那是一种自由的生活方式,他是他一直寻找的自由的生活方式。在与“世俗生活”短暂交结的一年之后,“救命稻草一般”,他考取北京电影学院,成为中国第一个电影历史方向的研究生。那几年是酣畅的。虽然因为他是半路出家,学的又是似乎没什么“艺术底蕴”的外语,同学们因此好像不大愿意与他一起讨论艺术与哲学;虽然他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从现实逃回理想,却又被理想挤到了边缘。好在,他和睡在他上铺的兄弟陆川(电影《可可西里》导演——编者注)可谓同病相怜(陆也是学外语出身,且同是“豁了命”考进来的),两个孤独的男人以相似的“遭遇”与精神气质相互取暖,看到了不少来自对方的隐秘笑容与泪光。

  那又是真正寻找并塑造灵魂的最佳时节,更何况那寻找与塑造又是在电影的氛围中。他热烈地崇拜尼采,并令人不可思议地能把《查拉思图拉如是说》(代表尼采哲学观的一部重要著作——编者注)从头到尾背下来;他喜欢凡高,尽管这位伟大的画家生前所有画的买主都是挚爱他的弟弟。

  “可是他们最后都发了疯。”

  “那又怎么样?他们疯得有价值!他们的生命密度大!他们是纯粹的人!”

  在与“纯粹的人”的神交中,他渐渐地、越来越成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蓄一点象征性的胡须与头发,布衫短裤,拖鞋。“对物质世界很不敏感/最高要求是解决饥饱/搞不好是中国最低生活标准/可以天天吃土豆/衣能蔽体即可/对现实生活的把握‘很不成功’/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

  但是,我要我的精神世界光彩夺目,我要它如我所膜拜的那些先驱者般剔透,我要以我的方式发声,然后让许多的人、更多的人,让世界听到。

  他的方式就是——记录片。

  2001年,毕业后在北京科教电影制片厂即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任编导的金铁木,开始制作大型记录片《复活的军团》,及至2004年此片播出,好评如潮获奖无数,被评论界称为“中国记录片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

  之后,他用两年时间投入对“中国第一部真正的数字电影”《圆明园》的制作。本片公映之时,将是在1860年10月18日圆明园被英法联军烧毁后,世人第一次在一片废墟之上,看到从想像力中重新站立的、美轮美奂的“万园之园”。就是在这部影片里,人们第一次知道,圆明园竟是如此庞大绝妙的所在;强盗们毁掉的,是集千年中国的建筑、雕刻、手工艺、园林等艺术的集大成之作,那是连我们自己都会叹为观止的艺术精粹!

  也许,和残垣断壁带给人们的痛相比,重现的圆明园所带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爱……

  记者:你在电影里真的找到了自己一直孜孜以求的自由了吗?其实这种表达也是有限的。

  金铁木:所以我把目光望向了历史。望向秦朝、望向清朝。一个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帝国,一个是最后的帝国。

  我本“秦人”,年少时比任何一个人都更能体会故乡的那种历史苍凉感,那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古老意境,如果说我是带着某种历史与传统的印迹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拍的记录片就是我对自身血脉与对我们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的仰望与尊重。我们有史诗一般的历史,有那么多的英雄人物,我一直有个理想,就是把历史上那些足以感动中国人的、感动世界的英雄人物一一再现。他们的共同特征就是理想主义者,纯粹的人,为理想而奋斗的人。

  他们离我们已经很遥远了,但我生活中的每一天都在抚摩他们,抚摩那些创造他们也被他们创造的历史时代,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能够和他们一起跳动。我是一个有英雄主义情节的人,祖先的荣耀英雄的情怀令我印象深刻热血沸腾,迷茫的时候我总是会走入历史寻找祖先,那里恰恰能找到自己。

  记者:这不是一种逃遁吗?

  金铁木:当然你生活的现实你是离不开的,但我会把我与现实的交往压缩到最低限度,这种限度就是我有片子拍,通过拍片子挣的钱使自己有饭吃、有房住,就行啦。

  记者:又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自己?

  金铁木:浪漫主义、英雄情怀,这样的人是我的偶像,比如班超、霍去病……他们殚精竭虑、开疆拓土,也许他们很悲剧,但是他们的人生充满张力、充满戏剧化。他们深藏了我个人的精神寄托,假如说在我所生活的时代我没有机会成为一个像他们那样的人,我就要尽可能真实地去再现他们,让世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曾有这样的一群人,活生生地、火焰一样地存在过。

  记者:在历史与现实之间的来去中,你有什么变化吗?

  金铁木:有变化。拍《复活的军团》的那三年,我是一步一步走进历史的,我好像比学究还学究,比考古学家还考古。任何一个资料一个物件在我眼里都是有温度的,都是活的。在博物馆里我看到一只秦朝时的碗,我甚至能想像出有谁曾抚摩过它,它的边沿留下了谁的指纹。拍《圆明园》时,2005年夏初的一天,大约是下午4点多钟,北京突然来了一场罕见的雷阵雨。大雨过后,北京的天空出奇的清澈,西边白云朵朵。圆明园管理处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今晚会有火烧云。我们赶到圆明园的时候,西边的天象已经开始变了。西山被火烧云一点点地照亮,直到被一片朱红完全淹没,那种红色就是紫禁城中的那种朱红!当时,我刚好站在“大水法”面前,却无法形容眼前的“大水法”,它在燃烧!那是我所有的印象。一刹那,我完全忘记了我是在2005年还是身处1860年。“大水法”被照得通红,红得发烫!我分明看到了1860年它被英法联军焚烧时的情景。或许,这就是圆明园久久不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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