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去向
" target="_blank" title="">四个孩子远在国外,洋溢着父爱的信不断地飞到大洋对岸…… 在写给孩子们的每封家书中,梁启超都寄托着深深的父爱,和孩子们分享他们海外求学的见闻。同时,在孩子们面临事业选择、感情波折、人生困顿之时,他都会最及时地,将自己的人生感悟,用最温婉的方式传递给孩子。
孟子说: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巧。凡学校所教与所学总不外规矩方面的事,若巧则要离了学校方能发现。…… 规矩不过求巧的一种工具,然而终不能不以此为教,以此为学者,正以能巧之人,习熟规矩后,乃愈益其巧耳。……
关于思成学业,我有点意见。思成所学太专门了,我愿意你趁毕业后一两年,分出点光阴多学些常识,选一两样关于自己娱乐的学问,如音乐、文学、美术等,我怕你因所学太专门之故,把生活也弄成近于单调,太单调的生活,容易厌倦,厌倦即为苦恼。
凡做学问总要“猛火熬”和“慢火炖”两种工作,循环交互着去。在慢火炖的时候才能令所熬的起消化作用融洽而实有诸已。思成,你已经熬过三年了,这一年正该用炖的工夫。不独于你身子有益,即为你的学业计,亦非如此不能得益。
明年便要选定专业了,你现在打算选择没有?我很你以生物学为主科,因为它是现代最近不的自然科学,而且为哲学社会学之主要基础,极有趣而不须粗重的工作,于女孩子极为合宜,学回来后本国的生物随在可以采集试验,容易有新发明。
人之生也,与忧患俱来,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你们都知道我是感情最强烈的人,但经过若干时候之后,总能拿出理性来镇住他,所以我不致受感情牵动,糟蹋我的身子,妨害我的事业。这一点你们不可不努力学习。
庄庄,听见你二哥说你不大喜欢学生物学,既已如此,为什么不早同我说。凡学问最好是因自己性之所近,往往事半功倍,你离开我很久,你的思想近来发展方向我不知道,我所推荐的学科未必合你的式,你应该自己体察作主,不必泥定爹爹的话。
思成, 这几天为你们聘礼,我精神上非常愉快,你想从抱在怀里的“小不点点”,(是经过千灾百难的),一个孩子盘到成人,品性学问都还算有出息,眼看着就要缔结美满的婚姻,而且不久就要返国,回到我的怀里,如何不高兴呢?
我是个主张趣味主义的人,倘若用化学化分“梁启超”这件东西,把里头所含一种元素名叫“趣味”的抽出来,只怕所剩下的只有个零了……我是学问趣味方面极多的人,我的生活内容,异常丰富,能够永久保持不厌不倦的精神,亦未始不在此。
" target="_blank" title="">兵来匪往的荒野中,非常不和谐地行走着几位,自带行李铺盖卷,背着测量仪器考察古建筑的学者……。一次又一次的意外惊喜、骄傲,散落在中国各处的古建筑,被这些执着的中国学者,一一发现、拍摄、测量、记录在他们的考察报告中。
无论哪一个巍峨的古城楼,或一角倾颓的殿基的灵魂里,无形中都在诉说,乃至歌唱时间上漫不可信的变迁。由温雅的儿女佳话,到流血成渠的杀戮,他们所给的“意”,的确是“诗”与“画”的。但是建筑师要郑重郑重地声明,那里面还有超出这“诗”“画”以外的“意”存在,即 不叫他做“建筑意”,我们也得要临时给它制造个同样狂妄的名词。 ——《平郊建筑杂录》梁思成 林徽因 1932年
" target="_blank" title="">Our closest friends in China ( or elsewhere, for that matter ) were Liang Ssu-ch’eng and his wife Lin Whei-yin , two people who combined the Chinese and the Anglo-Saxon cultural traditions. 我们在中国(或者世界上任何地方)最亲密的朋友是梁思成和他的妻子林徽因,两位把东西方文化传统相结合的人。             ——《费正清对华回忆录》
Some two months after our wedding we met Liang Sicheng and his wife Lin Huiyin. Neither they nor we were aware that years of close friendship lay ahead,but we were captivated from the first. 婚礼后大约两个月,我们遇见了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妇,谁都没料到这段友谊日后会持续如此长久……我们一见钟情。
I did not think once that I could have a friend in a woman. It is my luck to have met you. Because otherwise I may never know and enjoy this certain warm flow of feelings between two women. 我从没料到我还能有一位女性朋友。遇见你真是我的幸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和享受到两位女性之间神奇的交流。
Leaving friends like the Liangs was traumatic. We had learned from each other and given each other all we could. Phyllis had become the closest friend to both of us. Our departure was a real heartbreak. 离开思成、徽因让人黯然神伤,共度的日子让我们已不分你我,难以割舍。徽因成了我和慰梅最亲密的朋友。分别令人心碎。
While I am typing this, begging for books, I discovered Phyllis writing Wilma for old clothes. It seems we actually turn beggars! 我发现,我在给你们写信索要图书时,徽因正在给慰梅写信索要一些旧衣服,看来我们已实实在在地沦为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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